他真是这么喜欢祁雪纯吗？

祁雪纯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。

“哇！那后来怎么样了？”

于是她说道：“我跟你谈不上争男人，我看你不爽，纯粹是因为你不识趣。”

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

“但他和女朋友分手后，他的账户里也没见存钱啊。”宫警官仍然疑惑。

吃了一小会儿，祁雪纯又开口说道：“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，没地方住？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，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。”

“你要我怎么帮你？”老姑父坐在罗圈椅里，半眯着双眼问。

有这么一句：狗屁不通的专家，我就看看不说话，反正有他们哭的时候。

“他倒是很乖巧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，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，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，”莫太太有点失落，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，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拿走东西的人不在这里。”

“别油嘴滑舌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，心里却是深深的无力。

其他亲戚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。

有什么人，什么事，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？

“事已至此，掉眼泪难道可以解决问题？”白唐反问，“而且我笑，不是因为高兴。”

那个大雪的夜晚，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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